先来一段百度抄袭:“恐惧,是一种人类及生物心理活动状态;通常称为情绪的一种。恐惧是指人们在面临某种危险情境,企图摆脱而又无能为力时所产生的担惊受怕的一种强烈压抑情绪体验。恐惧心理就是平常所说的“害怕”。按照凯利的观点,恐惧类似威胁但在程度上较轻。当一个人的建构系统的边缘要素而不是核心建构被证明无效时,恐惧就会产生。” 文中的“凯利”是何方神圣,我懒得查询了。但本人在文字中夹杂些绕口不好嚼的外文音译,如同“凌志”改名成“雷克萨斯”,(注明,不是做广告),或者科研论文里提到“据Smith”,而不是“据李时珍”,登时自我感觉高大上了许多。不好意思,我不避俗,不免俗,本是俗(简称三俗)。
开宗明义,恐惧就是一个字,“怕”。我们经常描述一个人胆大的时候,说其“天不怕,地不怕。”殊不知,除了天和地,世上还有其他细小万物。这万物中,必有一款适合这大胆者,除非该人的“建构系统”已经崩溃瓦解;而且,即使是段枯木,也可能会害怕被蚂蚁腐朽。
残酷的现实意义上的生活磨砺人。它对一个人深深的烙印好像是在不知不觉间形成的。恐惧是生来就有的,是生存的必须,或者上帝的赐予,与生活是孪生的。我们每天生活,皆是在不同程度上的恐惧中度过,成长,甚至挣扎,以至于歇斯底里。只是因为生活场景不同,个体对恐惧的理解和应对以及恐惧对个体的影响和发展可能会大相径庭,对生活的恐惧,有些人从中找到了喜乐。这不是一般人所能做到的。例如,基督徒会认为是“神”拣选的缘故。佛教徒认为是佛菩萨保佑了,道教徒认为自己与天地一体化了,不一而足。
当新冠肺炎在中国大陆肆虐的时候,欧美大陆的很多“土著”人们因为物理距离和民族文化的原因,心态上类似于“吃瓜群众”。旁观者的心理如何,普罗大众皆有些许理解甚至亲身体会。“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我想很多人心底深处都经历过的。活生生的人,还是有血有泪的。各国政府及可敬可佩的地球村居民,纷纷提供方方面面的支持,包括各地的华人。世界各国各色人等对在疫区奋勇抗争的百姓们身同感受。很多可歌可泣的故事也不断发生着,被传颂着。
现在,勇抗疫情的历史在欧美大陆重演。实实在在的恐惧也开始侵袭人民群众的普通生活了。随着疫情蔓延开来,高等学校课堂教学改成网课,提倡取消大型活动,禁止或减少旅行,各家商店涌起了购物狂潮……,熟悉而又陌生的场景,像一波波海浪拍打过来,拍打过去。我们的恐惧在汹涌澎湃的波浪中与日俱增。
从历史的眼光看,这种恐惧感重现江湖,不足为奇。中国秦朝时期,秦始皇因为“恐惧”派出徐福,携带500童男童女到“东海”,寻找长生不老之药。现在,美国特拉斯公司的“送人奔火星”计划野心勃勃地滋长。“火星”目的为何,愚笨的我不是特别明白,但实质上与秦始皇派出“徐福”之行为异曲同工—当地球上的资源不再的时候,人类何去何从?不是每个人都相信上帝的“方舟”如期而至。最大的区别大概就是人类文明进步了,因为“劳工保护法”,不能招聘童工而已。
人类没有选择不面对“恐惧”的权利。那就让暴风雨来临吧!那就让恐惧战胜一切吧!
在暴风雨中,我们看见了自己。
在恐惧中,我们活出了自我。
作者简介:关东胜,艺美网专栏作家,工学博士(美国)、工商管理硕士(美国)。曾任教于京城高校,现定居美国,从事食品安全和品控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