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李大造
1973年达斯汀.霍夫曼演了一部经典的越狱电影《巴比龙》,在《肖声克救赎》出现以前,是最好的越狱题材片子。
中国人对越狱似乎情有所衷,比如美剧《越狱》,虽然除了第一季精彩以外,仍然吸粉无数。
电影史上公认的最好的电影非《肖声克救赎》莫属,当然也有人会说是《十二怒汉》,看过肖的有的会不下几十次反复看。
我们到底是为了什么喜欢看越狱题材?这个问题很少有人会去想。
2019鸟翻拍的《巴比龙》,在中国票房惨淡,这大概和疫情有关,豆瓣评分是8.1,我看了,算不上伟大,但会让你坚硬,很多事情,最终的结果不会知道,你唯一知道的自己的选择应该是坚硬起来,只有如此,你才有机会。
这里,我想把监狱的概念引申一下,不是像法国人福柯那样的引申,在解构主义的概念里,监狱是统治的代名词。我讲的监狱是我们的心魔,我们其实呢,像是俄罗斯套娃,层层叠叠的在各种监狱里,最后一个监狱大家都一样,棺材。
自由和监狱成了这个时代高于生存权的标志,也不仅限于这个时代,所有让人激荡缅怀的时代,我们都会发现,比较起为了真理而奋斗,人,对于压抑,这种压抑可能是有形的,更多是无形的,会把抗争当做唯一的使命。人在高压锅里多数会变得软烂如泥,个别不是,高压成了他们的合成剂。
我们具备反骨,这是我们能到今天的主要动因,在我们的基因里,忍受和顺从会让我们为生存下来而活着,还有呢,就是我们的反骨,我们的叛逆,这在通常是是被看成是破坏性的力量,它对社会的变革,家庭的演替,个人的成长具有现实的革命的价值。
你活着,一是在生物学上的活着,另一是,你需要不断地试图超越自己園宥的翻越,你几乎不会成功,这就是越狱的迷人所在。
亨利.沙里哀不算个成功的家伙,他是个小偷,被人构陷,十次越狱,被单独禁闭七年,最后还是成功越狱,他写的自传体《巴比龙》就是电影的来源,意思是蝴蝶,因此呢,自七十年代以来,巴比龙就成了所有向往自由的符号。这本书出版印刷了150万册,堪称是人类有史以来最成功的越狱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