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李大造
成博士偷偷摸摸从美国跑回来了,我还挺高兴,我比较怀念原来那个他,就是那种踏踏实实在翻译,编辑,著作。教孩子,帮乡人的他,而不是现在这个他。
我比较得罪所有,左中右到最后都不喜欢我,因为,他们一开始总觉得,我跟他们是一个阶级,我说不是,他们不信,我看你的观点跟我很像啊。
观点这玩意吧,是男人都爱嫩模,除非他不是男人。
我不认为有阶级一说,不存在用斗争来解决问题,有法律法规,为啥要斗争?斗争之间是平等还是一面倒的斗争?如果平等,那叫私斗,秦律重私斗尚公武,所以秦灭六国。
如果一面倒,只有你斗争我的权力,那我也无话可说,叫不叫斗争我说了不算。
成博士忘了的是,我们回过头去看近代中国史以来,为啥胡适比较得口碑?因为他比较建设,而少讲和不讲主义。
中国不缺鲁迅,缺的是胡适这样的建设者,盖房子难要拆台谁都会。
况且呢,成博士也是乏预见和批判的,他更像是在说不擅长的脱口秀。
我还是怀念那些在贵州和云南大山里现在埋着的外国传教士们,虽然我完全不认同他们的教义,但他们的确也在客观上让当地的环境,教育,卫生和方方面面超越了那个时代。
我想指明的是,失去目标的是成博士而不是他指的那些,那些的人和机构目标要比他明确的多,而他现在是迷失的孩子和羔羊,他忘了自己所学所信仰的是该去建设和启蒙而不是做个瞎了眼的预言家。
我和博士认识结交有20年了,因为有这样的关系,想劝他去做他应该做的事。